了是不是?” 敛骨人按住他开始不管不顾要扯自己腰带的手,不以为意答道:“一滴墨落到砚台里还能有什么颜色?” 他本体开花就是最黑的那种黑色,刺青刺在墨水里那不就跟没有一样? 薛雾酒: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?” 敛骨人:“没有,我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