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敬业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因为她要和别人跳双人舞就无缘无故生气呢! 南莘荞松了口气,招呼成钰宁进来指导。 “不了,我去别的组看看。” 在南莘荞看不到的地方,成钰宁白皙的手被自己攥的青筋暴起,她找了个借口离开训练室。 缓步走到天台上,成钰宁面无表情的靠在栏杆上望着远方的草地出神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越来越不像她了?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南莘荞的陪伴和依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