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在仲夏的大漠烈日下,她两手发抖,呼吸艰难,说不出半个字来。 不用掀开帷帽,光凭直觉,便认出帽子下的人是谁。 “好久不见呀。” 对立良久,也许仅是片刻,帷帽下传出女子糯糯的江宁话,声音较几年前更为成熟稳重,侬软中透着别样的利落和果敢,以及几分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