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公主妃在房间里,明月姑娘陪着呢。”覃烽给了个眼神,委婉的表示,“殿下最好去看一下。”
姜昀心塞,这是中招了!
“传御医!”姜昀走之前给覃烽下令。
覃烽领命而去,在半路上碰见尚施来看热闹。
“覃侍卫,去哪儿呀?”
“殿下让传御医,属下正要去。”
尚施一把拽住他,笑着说:“传什么御医呀!姜御医不是刚进去吗?”
“……”覃烽没反应过来,何时有姓姜的御医过去了?
再看尚施一脸坏笑,覃烽了然。
…
卧房内。
明月焦急地守着小姐,问:“小姐您哪里不舒服?告诉奴婢啊!”
萧雅南也不知哪里不舒服,她浑身燥热难耐,如同小猫舔舐一般抓心挠肺。
明月急得快哭了,“奴婢想去请郎中,可覃侍卫交代奴婢寸步不离的守着您…”
房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明月吓得赶紧护住小姐,整个人挡在床前提防来人。
姜昀绕过屏风走进来,黑着脸对明月说:“你出去!”
明月不敢违抗命令,又怕小姐一人留下,急忙去看床上的人。
萧雅南没有说话,闭了下眼。
明月出去后把门关上,姜昀来到床边坐下,她将萧雅南的手拉过去,放在膝上给她号脉。
果然是那东西!
姜昀强忍着没发脾气,低头看着脸颊绯红的小丫头,问:“什么人给你的东西都敢往嘴里放?”
萧雅南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与魏宜一同饮酒,忽然感到身体不适。魏宜正要过来扶她,覃烽突然从天而降,一把将魏宜製伏在地,又让明月扶她回屋休息。
“我怎么了…”
姜昀将她的手放回去,淡淡地说:“你被你的‘好朋友’下药了,那种药。”
萧雅南满眼单纯的望着姜昀,追问:“哪种药?”
姜昀以为她说的很明白了,奈何这丫头什么都不懂,反而让她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就是…就是让女子动情,心甘情愿与男人做那种事的药。”姜昀语速飞快的做解释,好像她说的每个字都烫嘴似的。
萧雅南鼻子一抽,眼泪唰的掉下来,害怕地问:“那…那怎么办啊?”
“本宫已经让覃烽去请御医,你再忍耐一下。”姜昀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,中了药只会哭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。她不敢多看萧雅南,生怕自己比她先把持不住。
萧雅南躺在床上,哭得一抽一抽,“不能请御医…这种事传扬出去…多丢人…呜呜…”
姜昀从没听说过这药有解,想来御医看过也是白搭,又说:“你若能扛住,两三个时辰也就无事了。”
萧雅南一听哭得更大声了,她已经很难受了,还要再扛两三个时辰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呜呜…我会死吗?”
姜昀叹气,“你不会死。”
我会。
萧雅南滚烫的小手突然抓住姜昀,梨花带雨的向她求救:“呜呜…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姜昀咬着下唇,心说,这药到底是折磨谁的?!
她侧身压住萧雅南柔弱的肩膀,字字清晰地告诉她,“有!你可以、利用我。”
是利用,不是被趁人之危。
姜昀为她找了一个减轻负罪感的理由。
萧雅南虽然难受的快要撑不住了,但脑筋还是很清楚的,她嘴巴一瘪,重复道:“呜呜…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姜昀的耐心告罄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御医,自己扛,利用我。你选一个吧!”
萧雅南委屈极了,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,“都是火坑,跳哪个不还是火坑嘛!”
姜昀帮她擤了一把鼻涕,语气强硬地说:“我帮你选。”
说完,低头吻上她湿哒哒的唇,一股咸咸的味道。
姜昀舔舐她脸上的泪时,听到一声软软的“禽兽”。她去拉萧雅南的腰封,同时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地告诉她:“我与尚施,并无瓜葛。夫人小心眼儿,害我独守空房两个月,今日一并清算。”
萧雅南脑袋昏昏的,她好像听懂了,又好像没有,只知道有个讨厌鬼沉沉的压着她,被抚摸过的地方让她如坠泥淖无法自拔。
…
天黑了。
姜昀餍足的躺在床里侧,捏着萧雅南的侧脸慢慢的揉。与上次生涩的欢爱完全不同,原来她还会软软的缠着她索求,令她不满时会撒娇,做的太过时还会着急的咬人。
即使中招还能硬扛着和她讨价还价的女子,魏宜竟然觉得可以用名节控制她?若不是尚施留心,此刻她已羞愤自杀了。
想到这里,姜昀不由得后怕。
“魏宜。”
退朝后,齐王特意留下姜昀。
“寡人听说,姑母将公子宜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