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凛脑子被这个词狠狠砸懵,半晌说不出话。 “……怎么不和我说?”他问。 “因为……手册说不能随便做,我怕你觉得我是流氓。” 浓烈的气息将他发情的末端节点强制提前。麦麦瓦解一切意志,已经迷迷糊糊,还是很小声地为自己辩护,“我不是流氓,就是发情了。” 脑袋身体都热,猫的手指却是冰凉的。